开心网买卖游戏(开心网股票代码)
1、开心喵喵:新出的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项目,介绍是直接产币卖币,弄的跟矿机盘似的,其实一直不开交易,后来就变成游戏试玩平台了,浪费感情。
2、欧易:由于欧易所使用的云服务商机房故障问题,导致2022年12月18日上午11:00至12月19日上午02:50期间交易服务中断了数个小时。
欧易官方也发布了推特解释是云端服务器故障。
后经核实,确系阿里云所租用的香港电讯盈科公司机房已修复制冷设备故障,这才导致了OKX、Gate.io 等中心化交易所均出现若干小时宕机。
目前,阿里云香港地域所有可用区云产品功能正在陆续恢复正常。
3、比特儿:这是个野鸡交易所,之前被盗很多币,后来就发空气币赔给大家,运气好赶上了牛市,救回来了。
今天出现服务器问题和提现问题,他与欧易的情况是不一样的,小编认为要远离一切野鸡交易所。
4、全自动印钞机:一个广告盘,只有小程序,每天看广告兑换现金的,基本看不了多久就封了,前期兴许能提几毛钱。
5、懂生活:经过调整,交易恢复了,价格跌到了3元多,想卖还是能卖出去的,这种情况再涨回去的可能性不大,有个心理准备,如果再出一次问题,可能就真的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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赌网
作者:方和平
诵者:唐吉谦
六月里是汛期,几场大雨,湖水就涨得满盈盈的,住在湖边,开门一望,眼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。
孙家叽的大网船下水了,第一网就抛在孙家大塘埂下的燕圩后梢。
父亲这天正好从江堤防汛回来,本来吃过早饭准备睡一会,看见孙家叽的网船在河中抛网,因为离家门口很近,他也就到河边来了。
大家都熟,相互打过招呼,客套了几句,孙队长也正好抛完了大网,他锚好船,从网船上跳下来,父亲便朝孙队长走去,两个人点头磕脑地说起了话。
因为是圩汊,大网下到水中,网的浮纲呈现出大大的弧形,这一网几乎占满了整个圩汊。两边拉网的人相距不是很远,每边五个人,孙队长是队长,也是网船的老大,所以他不用拉网,但也不是闲着。
这会子,他和我父亲谈兴正浓,不时从他们嘴里发出哈哈大笑声,两边拉网的人都朝这边看。
忽然孙队长朝打网的人大声问道:“大伙听好了,吴庄队长五爷要判下这一网呢,照不照?”
话音落下,两边拉网的人就纷纷答应,说这肯定照,打网就是要有人抢着买鱼才好,再说,这是今年第一网,图的就是个开门红。
敲定之后,父亲就快步回家去了。
其实这就是一场博戏,大网下在水里,买卖双方都不知道这一网能打多少鱼,买家根据自己的判断给付一定的鱼价,等网起水了,盈亏都是自己兜着,吃亏沾光全凭运气。而且仅有大网下水开张的第一网可以赌一把,后来都是不可以玩这个的了,得按鱼价,打多少鱼卖多少钱。
父亲很快就从家里跑回孙家大塘埂,递给孙队长一个红纸包。这是一小卷人民币,外面绕了一圈红纸条,这是图个吉利的意思,也预示好彩头,如果不用红纸包,钱再多也难让打网的人高兴开心。
孙队长当众敨开父亲递给他的红包,略一数,便眉开眼笑,朝着两边拉网的人大声说道:“五爷客气噢,给了一个大红包,二十八块!我替大家谢谢五爷队长了!”
父亲还带来一包香烟,给两边拉网的人一一散过,边抽烟,边和大家说笑。
这大网,有五六十丈长,正网有三四米深,脚纲是一握粗的麻绳子,浮纲是一节一节短而薄的木板,脚纲沉入水底,浮纲漂在水面,网的两端各有一米长的横木棍,木棍的两头拴着绳子,两边的人将这绳子往岸边拉,直到大网收起。所以,一网下去,连网带两边的绳索,抛下去网住的面积是很大的,有时候运气好,遇到鱼群,一网能打上千斤鱼。通常情况下,一网多在百十来斤几百斤;没鱼的时候,也有可能只有几十斤的样子。
父亲包了二十八块钱的红包,在那个时候,是相当高的了。一来是大网新开张,数字带有八,意谓要发不离八;二来父亲也是有头脸的,觉得包少了有点挂不住面子。
在孙队长他们,也很高兴,他们大家一天日带夜能打个五六网,照这样一网二十八块,那就是一百好几,算下来一个劳力有十多块收入,这对于生产队工分一天只有几毛到一块,那就是喜出望外了。
也就是说这一网不管打多少鱼,网船这边收入是定了的,盈亏都是我父亲来承担。
我们一帮孩子也在看打网,清波粼粼的水面上,看着那一个半圆在渐渐地向塘埂下靠近,也是暑假中难得的小小快乐。
这个时候,我不知道父亲的心里是什么样的想法,焦急不焦急。二十八块钱不是小数目,饲养一年小两百斤的特级大肥猪,在采购站也只卖到一百多一点,算起来能比得上这肥猪的一条腿了;就是父亲一块五一天为人家锯木板,也要做将近二十个工。反正我觉得很紧张,从父亲包钱递给孙队长的时候起,我知道这一网就是我家的了,心里总期望这一网能带来意外的惊喜。
两边的网绳在篮子里越堆越多,大网两边的横木也快接近岸边了,依然看不出网里的动静。孙队长陪着我父亲在大塘埂上抽烟,他一直蹲在那里;我则看到父亲一会蹲下一会站起来,眼睛紧盯着大网中间的水面出神。
终于,大网两端的横木先后到达岸边,拉网的人放下绳子,用手拉网了。
大网两头七八丈长的网片比中间那二三十丈长的正网要窄,两人拉浮纲,三人拉脚纲,脚纲比浮纲重多了。收上来的大网,一层一层地叠在大塘埂下的滩坡上,网里还是看不出什么动静,孙队长看看我父亲,递给他一支香烟,我父亲接过来,并没有点,夹在耳朵上,望着一点一点收小的网心,脸色凝重起来。
大网还在向一起收拢,由刚开始的半圆而趋于全圆,深水网的部分开始出现了,拉上来的网膛子也越看越宽。网已经拉上五股二,网里还是看不到丝毫动静,父亲走到水边,在拉网的两边来回不停地走动,看上去恨不得伸手去把大网一把拽上来。
就在这时候,网中央一条斤把多的混子跳出水面,又落进网里。
也就在这时候,两边拉网的调整了一下人力,只留一个人拉浮纲,三个人拉脚纲,一个人在水中踩住脚纲,随着脚纲的抽动一紧一松,就是防止网被拉起时,鱼从脚纲缝隙中逃到网外去。
水中的大网越来越少,网里不时有大点的鱼跳出水面。
两边的网有条不紊地往一起合拢,当大网在水中只有半亩大小的时候,父亲忽然兴奋起来,原来他看到大网中间时隐时现的一团团鱼群。
孙队长和他的网手们也都看到了网中滚动的鱼团,一起朝我父亲欢呼起来。
“五爷,你看你看,鱼来了!”
“这一网鱼不少!”
“五爷,发财了,怕有好几百斤!”
父亲忽然好像有点手忙脚乱起来,他一边回应众人的鼓吹,一边叫我,“快回家叫你妈拿三块钱给你,一个哨跑毛井小店去,全都买光明大火把的香烟来给我,快!”
当我气喘吁吁地把买来的十几包香烟递给父亲的时候,大网已经全部起水,打网的人正忙着把网里的鱼捞上来,就堆在塘埂的草地上。这一网捞起的鱼几乎都是清一色三寸来长的“东方亮”,就是湖中的银色小鲳条子鱼,还有七八条一两斤左右的小草混,几条鳊鱼和一些杂七杂八的鱼,还有一小脸盆河豚。
父亲把香烟给打网的每人一包,欢喜的气氛立即弥漫开来,大塘埂下笑语喧哗,热闹非凡。
网船收了网又划向别的叽头去了,这些鱼不用过秤,全归我们,一家人都忙活起来。
我在河边守着,父亲把鱼挑到团山的大平石上去晒,挑了三趟,至少有三百多斤。
账很好算。这些鱼当天就晒干了,干鱼也有一百多斤,父亲第二天起大早挑到下枞阳,坐小轮到贵池去卖,当天就回来了,卖了七十多块钱,所有本钱除掉,纯赚了四张麻麻的“大团结”。
这次赌网,是父亲人生中最为得意的事情之一。后来父亲说他的赌网,不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的,他看到河水初涨到湖岸的田地里,水草和庄稼都在水里,食料丰富,料到鱼都会跟着游过来觅食,只是想赌个日供钱用用,没想到鱼这么多,四十块钱真算得上发了个小财。
每每说起,父亲总是自豪中带着更多的得意,“我那回的赌网,好比刘若宰,状元是捡来做的!”
唐吉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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